接着,棋盤上的一枚黑子自動移了一步。

「好了,然後呢?」

付恆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問道。

陳聘婷又沉默了。

這副殘局步步殺機,她必須比先前的兩局更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