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姓蕭的,僅僅只是給左青治了個病,就被他們以貴客的身份,邀請到家中做客,而且還在他們家裡住了一夜。」

「你和他之間,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沈玉書陰陽怪氣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原本就恨得牙痒痒的司二,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全身都在顫抖,他在努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