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焱骨本來是還想再多說兩句的,可是一看到豐宛這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心中就一陣煩躁,乾脆也就閉口不言了,只是臉色卻依舊很是難看。

他負着手站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平復下心情來,重新轉身看向豐宛,沉聲詢問道:「你待在拓跋侯身邊已經這麼久了,最近有沒有察覺到他在做什麼可疑的事情,比較古怪的那種?」

所以說他更加願意相信劉聞欽所說的那番話是在挑撥離間,想要相信拓跋旗的人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豐墨的事情來,可是之前所收到的那張紙條以及劉聞欽的話,都在他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讓他逐漸疑心深重。

即使他現在不能夠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但是也不妨礙他先在背後偷偷的調查事情的真相。

聽見豐焱骨的這番話,豐宛立即收起了,剛剛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過卻是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可疑的事情?不知道爸您的這句話具體是指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