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茵要吐血了。

她在講道理擺事實,可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撒潑打諢。

真以為有了凌家女主人的身份,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了?

打了她之後,還想要把她關祠堂?

季茵這些年何曾如此憋屈羞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