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喬水年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說來簡單,可真正做起來的話兇險難料。

只不過他也不好跟自己的徒兒明說,以免徒增她的壓力,造成一些不可控的後果。

喬水年只能面色嚴肅地對着趙芙笒說道。

「徒兒,你可千萬要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