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雖然從小吧，也挺喜歡你的，但那是你不做他們女婿的喜歡，你要是做他們的女婿，他們恐怕就……」

沈涼攤手，那些話她也不能再重複一遍了。

「明白。」顧知衍微微垂下眼，擋住眼底的失落。

沈涼辨別了一下，語氣聽起來好像沒有異常……

她歪頭，想去看顧知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