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年點頭道:「余兒說的沒錯,安北月是自食惡果,與我們毫無干係。安親王到時候要如何處置,我們都不必理會。」

君穆岳想了想開口道:「可是安北月說不定會拆穿我們的身份啊。」

蘇子余開口道:「你以為,以她那囂張跋扈的性子,會沒有提及自己的郡主身份麼?我可以肯定,她在唐莫邪第一次侵犯她的時候,就已經提起過了,只是唐莫邪不信罷了。」

君穆年點頭道:「試想想,就算是陛下南巡,帶個寵愛的公主遊玩也就罷了,怎麼可能會帶一個郡主。她越是說自己是郡主,只怕那唐莫邪越是覺得她腦子不正常。」

君穆岳撓頭道:「這就奇怪了,唐莫邪覺得安北月腦子不好使,為什麼還如此寵愛她,要在金陵城最貴的酒樓擺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