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淨。

柔軟的淺藍色窗紗半開着,落地窗外面冷冷的細雨打在陽台的木地板上,凝成水珠,寒意逼進來,卻被室內的源源不斷輸送出的暖氣席捲。

嬌瘦的女人躺在席夢思大床上,目光呆滯,如一隻沒有靈魂的木偶。

她對周圍的環境似乎沒有了知覺,是冷是暖,是明是暗,仿佛已經跟她沒有關係。

倒是負責照料她的護士,時不時幫她探溫、換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