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還差點被那些自以為是的欺負。」

霍霆均幽眸微眯:「哦?你上次說,幫了一個被流氓欺負的女孩,就是她?」

顧汐點頭:「嗯,就是她,偏偏那麼巧,欺負她的那個人,正是蕭烈。」

「蕭烈那小子?他為什麼欺負人,事出總有因。」霍霆均雖然對其它人的事,特別是其它女人的事漫不經心,但他頭腦始終保持清醒。

「蕭烈和他那些朋友,非要誣陷悅悅偷了他的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