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打了七八個電話給我,你當我很有空?」清早,傅庭深出現在寧炫的病房,聲音不溫不火,一早寧鉉就又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過來。
正靠在病床上喝粥的寧炫放下調羹,抬眸看着傅庭深,她溫吞的說:「可是為什麼你沒有接,你說過有事情就找你,我真的有事找不到人。」
空氣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病房很大,各類生活設施齊全,傅庭深坐在沙發上,襯衫西褲,成熟沉穩。
寧炫發現自己有些邋遢,紮起已經鬆了的馬尾,髮絲凌亂的散落下來,雖然傅庭深似乎沒有多看她一眼。
「醫生說我,可能永遠也不能要孩子了,傅思危的老婆現在十月懷胎,我卻被剝奪了做媽媽的資格,這不公平,我想讓傅思危給我一個交代,他到現在就連一句對不起都沒和我說過。」提到這些,寧炫委屈泛起,這些天她都想為自己找個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