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桌一椅,兩個人,兩杯水。

簡陋至極。

男子看着陳慶之和元尊,就像看進城的鄉下人。

他解開制服上的扣子,身份證扔到了桌子上:「陳慶之陳先生,昔日的傳奇,黑潮締造者,如今竟落魄到這種程度了?」

來者不善,說話很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