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針頭扎進言小溪的肩膀上,她一下子就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傅霈森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總統套房裡,傅霈森直接將言小溪丟到了床上。
傅霈森毫不溫柔地脫着言小溪的衣服,仔細搜查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然而卻一無所獲。
他的目光定格在這個女人身上,雪白的皮膚,幾乎透明,散發着瑩潤的光芒。
傅霈森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忍不住把頭低了下去。
這女人的嘴唇怎麼可以那麼柔軟,像軟糯的棉花糖,讓人忍不住咬一口,再咬一口。
炙熱的吻在唇齒間交織。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傳來。
「誰?!」傅霈森暴躁地朝着門口吼了一聲。
這一聲嚇得門外的邢江南一哆嗦,他就知道不該來,可是又不能不來。
「是我,傅總。」
傅霈森站起身來走到門口,隔着門道:「說。」
「酒吧里的人已經全部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問題,就連酒吧內部也進行了搜索,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五天前,一個竊取了機密資料的間諜趁亂逃離。
上司下令,他們必須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那個間諜,不能讓資料流失出去。
他們經過了很多的偵查,才把那個間諜最後的位置鎖定在了酒吧,排查了酒吧里所有的人,還是沒有找到。
現在只剩下他床上那個女人了。
傅霈森眉頭緊蹙,緊緊地盯着床上的那個女人。
真的是她嗎?
——
清晨的陽光奪目而絢爛。
言小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沉重的腦袋讓她忍不住一陣呻吟。
忽然她感覺不太對勁兒,猛地坐了起來,發現一個男人就站在她的床頭!
言小溪的眼睛驟然放大,「你……」
她瞬間清醒過來,拉開被子看了看,被子下面的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昨天晚上該不會……
可是為什麼會沒有感覺?
要知道,四年前的那一夜,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可是渾身上下被碾過了一般疼。
言小溪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裸露着上半身,露出結實分明的胸膛,古銅色的皮膚散發着健康的光澤,慵懶地靠在牆壁上,卻仍舊顯得那麼尊貴。
一雙眼睛奪人魂魄一般,只是迸發出來的陰寒,讓人忍不住為之一抖。
言小溪吞了一下口水,立即摟緊被子,輕咳了一聲,裝作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有些不自然地找到自己的錢包,把裡面所有的先進都掏給了面前的鴨子。
「那個,昨晚我很舒服,這些是給你的辛苦費!」
傅霈森看了看她手裡的鈔票,擰了擰眉。
鴨子?
「不夠啊?」言小溪立即把自己的錢包拿到了他面前,塞到了他的手裡,「我今天就有這麼多現金,這裡面有幾張銀行卡,你隨便挑!」
傅霈森看了看手裡的錢包,又看了看言小溪,言小溪對上他的眼神,急忙把目光轉向了別處!
不行,她得表現得像個成熟的老手。
傅霈森從裡面抽出了一張銀行卡,同時,一個小小的芯片也貼在了錢包的夾層。
如果她真的是間諜的話,他要隨時掌握她的行蹤。
言小溪收起東西,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
傅霈森輕笑,還真是迷糊鬼,明明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卻非要裝的像個久經沙場的老手。
這小東西,有點意思。
邢江南隨後便捧着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走了進來。
「我要她的全部資料。」傅霈森一邊穿衣服一邊道。
「是!」
邢江南低着頭道:「傅總,今天早上傅宅來了電話,說兩個小少爺失蹤了。還順便偷走了您的槍。」
傅霈森的動作一頓,眼底有暴風雨凝結,
「找到了嗎?」
刑江南的頭垂的更低,
「還沒有。」
傅霈森立刻撈起外套往外走,
「召集一下人手,把市區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言小溪從酒店出來之後,先去了之前的酒吧。
昨晚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的東西還放在酒吧那邊,她要過去取一下東西。
物品都被保存的很好,言小溪拿了東西,忽然肚子一陣難受,她轉了個方向,朝着酒吧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只是剛一推開洗手間的門,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到了自己的腰間。
言小溪猛地一驚,這東西的觸感,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