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溪在傅霈森的肩膀上捶了好幾下,終究是敵不過這個銅牆鐵壁一樣的男人的,只好作罷。

傅霈森貪婪地吸吮着言小溪的嬌唇。

該死的,明明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天而已,可他竟然如此懷念她嘴唇的柔軟,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了。

房間裡的溫度隨着炙熱的吻在不斷升溫,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直到言小溪用力咬了一下傅霈森的嘴唇,吃了痛的傅霈森下意識地離開言小溪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