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反抗不得。

言小溪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酥酥麻麻,某個男人又像是懲罰式的,竟然還咬了她的嘴唇。

等到嘴唇分開的時候,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疼,總覺得自己的嘴唇應該是腫了,「你特麼……」

「我後悔了。」

傅霈森的話從言小溪的頭頂空降而來,言小溪抬起頭來看着傅霈森那張嚴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