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耀堂堂一把年紀的老人家，被幽影一個年輕人這麼質問，如果以前他肯定冒火。

可現在，他自慚形穢，沒臉發火。

是啊，如果不是他們的突然出現，幫倒忙的話，根本不會出現這樣慘重的失敗，還死了這麼多人。

可當時他執拗不過韓菲菲，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早知如此，怎麼也不敢任由韓菲菲的性子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