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楚凡沉吟，他知道，如果自己說實話，林若秋非但不會相信，還會以為自己吹牛而生氣。

好歹現在也是大過年的，他也不想讓林若秋生氣，便道：「我也不知道啊，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得問楚文海了。」

「楚文海？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之前找來假扮你父親的那個演員做的？」林若秋皺眉道。

「可以這麼說吧。」楚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