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九握緊了手指，眼眸中鋪滿了冰寒：「你說什麼？」
看到他這副遊走在暴怒邊緣的模樣，蘇悄只覺得痛快：「是不是很痛？你欺騙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這般用冷刀子往我的心口捅！」
封暮九摁壓住心頭的怒火，扯了扯領口：「你累了，好好休息。」
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態，他並不想跟她吵架，轉身就要走時，背後傳來蘇悄悲愴的聲音：「你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嗎？為什麼要逼死她？你又是怎樣做到心安理得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被你玩弄於鼓掌的傻子？」
封暮九的腳步有些踉蹌，看來蘇悄已經知道了柳崢嶸自殺的事情，只是她似乎誤會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