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越聞着那蘇合香越是心煩氣躁,不對,不對,這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味道,陳媽媽做事越來越懈怠了,是不是自己最近總賞她銀錢東西的尾巴翹上了天?
可惡,人真是賤坯子,薛氏越想越惱怒,一掌就將香爐揮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她也不知到底想要什麼,可是她就好像缺少了什麼一樣,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陳媽媽怎麼還沒來?燕萍這小賤人是不是偷懶去了?來人!」
守候在門外的丫頭婆子們但顫心驚的進來,不明白夫人這是怎麼了,突然暴躁的令人害怕,誰知進來便見香條灑了滿地都是,當即大氣也不敢喘,更不敢看一眼連聲道:「稟夫人,燕萍姑娘,剛剛才出去,您,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