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書令的這話就有些重了,雖是事實,可被身為舅父的岳丈如此大刺刺的訓斥,任誰臉面上也過不去,尤其是陸平又是個極重臉面的。
陸平那張白淨的臉色漲的通紅,舅甥又是翁婿的二人同朝為官,他雖貴為丞相,多數時候還真形同虛設,很多政事幾乎沒他什麼事,這兩年陛下的眼睛幾乎都沒怎麼看過他,這讓陸平心中十分不好受。
同時又被隱樓捉到了把柄,他不得不藉機另做打算,陸家的榮耀不能斷送在他的手裡,同時他又極力討好着身為中書令的岳父。
不管如何朝中有個同盟,尤其又是這種親密的裙帶關係的同盟對自己只有好處的,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切都被那孽障給打亂了不說,岳丈將怨怒不滿半數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樣的結果雖說也是早就料想到的,所以昨日才叫了那孽障去,也有半數的原因為了她,可她不領情還那般的倔強,本就煩躁的他,如今又被岳丈毫不留情面的訓斥,陸平的氣息也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