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兮聞言心裡鈍痛,捏緊了手,她知道他的艱難,所以儘管這麼久,他一次都沒有來可她還是理解他的。
可還是沒想到他會做到如此,只聽太后繼續道:「你知道他昏迷了多久嗎?一個被凍僵的人,若是常人經過一番搶救或許很快就會醒啦。可他不同,他整整昏迷了近半個多月,就在昨天,他才醒過來,可憐見的,說話都和貓叫一般,卻哀求着哀家過來看看你……」
陸華兮心裡如油烹般的煎熬着,可她還是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目光里一片淡漠,「那太后來此可是有何話說?」
太后因她的冷清而生出不滿,又因她的直白反而一下笑了出來,那笑聲有着嘲笑,「由此可見你是個心硬的,若是一般人聽到哀家說起她的愛郎,定會苦苦哀求,不然也會擔憂又痛苦不堪,可你,卻如此問哀家來此的目的。」
陸華兮面色一片冷然,也笑了,笑的嘲弄,「因為我知道太后真正要說的話並非只是季元修現在的境況,而我,就算再是擔憂,再是焦急到如太后所說的痛苦不堪,難道我就能立即回到他身邊了嗎?所以,華兮與太后之間不妨直言不諱一些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