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頭除了恐懼外，還有股莫名的悲傷，「老太太當初只說讓艾家的女兒嫁給你，我就是艾書南的親生女兒，現在也嫁給了你。已經是任你宰割，你還想怎麼樣？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我不圖你的人，不圖你們秦家的財富權勢。你要對我不滿意，只管找小三小四小五……我都不會在意，或者等過段時間，我們也可以離婚……」

「夠了！」秦天翼聽到她說不圖他的人，還有不會在意什麼的，只覺完全聽不下去，猛然抬眼，目光變得尤為兇狠，「你什麼都不圖，那你嫁給我是為了什麼？」

顧素素神情悽慘地看着他，「為了……為了幫我爸，幫艾家度過難關。」

秦天翼驟然放下刀叉，站起來拿出手機，走到她身邊，將手機里的照片翻給她看，「就算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國外呆過，可這就是你讓我去找其他女人的原因！」

她盯着他手機上的照片，眼前發黑，常慶川強行想要擁她入懷時竟然被人拍了下來，這一幅幅定格的照片，看上去無比親密，這讓她怎麼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