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胡的可以背着我被你收買,為什麼不會向警察供出你?」舒中澤板着臉,望着這個和他共同生活時間最長的女人,只覺好陌生,甩開她說,「你翅膀早就長全了,做什麼事都敢擅作主張,沒有必要再待在舒家。我沒把那個姓胡的交給警方,把你送進大牢,已經是底線了。」

賈南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沒想到哀求痛哭地跪了一夜,他也沒有絲毫的心軟。

她極度心寒,眼眶更紅了,「舒中澤,你太冷血了,你們一家子都冷血……」

舒中澤始終面不改色,平靜如常地說:「忘了新婚當晚我們不是說好了,你可以做我舒中澤的太太,但不能對我有任何違背,老實聽話地當好你的舒太太。」

說完他不再看她,徑直坐進已等着的豪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