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輩子都沒讓皇甫思樹幫過她什麼,馮柔有事,是她唯一求過自己老公幫忙的事。

結果呢,她老公都沒把答應她的事當回事,聽他大哥的擅自做主,同她和馮柔想要的結果完全不同。

剛才她安慰馮柔的話,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只是她這輩子活得其實也挺沒意思。

等她從浴室出來,皇甫思樹已經呼呼大睡,哪還會顧及她感受,繼續哄她。

想來自己曾經那麼高的學歷,如今和普通的家庭婦人也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