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

打一個巴掌揉三揉。

他似乎總覺得,無論他做了什麼,只要他回頭道個歉,服個軟,哄她兩句,她就會又犯賤地貼回去呢。

寧展顏很認真地思考了幾秒:「我怎樣都可以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