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給悶死了。」阿細掀開被子大口喘着氣:「幸好他沒待多久,不然的話,我偏活活悶死在這裡不可。」

「幹嘛現在見到展逸都這樣,感覺怪怪的。」葉滿溪好笑地看着她:「你就不能自然一點嗎?」

阿細也想自然吶,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們那麼激烈的吻,阿細的雞皮疙瘩就爬了一身。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展逸只是在演戲而已,他可以無所謂,但是我總是覺得怪怪的。」阿細哀嚎着又趴在了床上:「早知道這麼尷尬,上次打死我都不讓他親我。」

「那親都親了,難道你打算以後見到展逸就一直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