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的呼吸立刻沒有來的急促起來,心臟也咚咚咚的跳的紛亂而沒有章法。

她又看到了那個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忽然鑽出來了。

半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慌亂,想迫不及待的逃離這裡,但是她的腳像灌了鉛一樣走不動。

她確信男人已經認出了她,但是他卻沒有過來跟自己打招呼。

也許他覺得他們兩個壓根就是陌生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