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人很快就走了,謝謝啊。」蘇淺淺客客氣氣的,跟人家道謝。

任雪母親的眼中划過幾次心虛,不過明面上還是不肯服輸。

傅君祁之前一直顧着長輩的面子,隱忍不發,可如今,這樣的容忍有什麼意義呢?對方反正也不領情。

只不過是一個表妹而已。

「任雪的事情,別妄想什麼求情,姑媽,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裡等着律師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