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她一年前就有了,每次來月事都會很疼。

但是這種病對她來說十分羞恥,尤其是趙東泉又是長輩,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她只能照着醫書去抓點藥來吃。

可吃了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

後來她也悄悄去過縣城裡的醫院檢查過,開了一些藥,可還是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