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丁濤的事件之後,他覺得自己有些太低調了。

低調到仿佛什麼人都可以隨意的在自己身上踩上一腳。

他確實想活的平淡一些,。

但並不代表他可以隨意的忍受別人對自己的踐踏。

甚至像眼前這樣,當着他面還想挖他牆角,完全把他當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