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浸月出了遠山候府的門,宋子杭就開始昏睡,這一睡,就睡了大半日。

再醒過來的時候,屋外的天色已經黑了。

侯夫人正在他的房間裡寫字,從筆畫的手勢上來看,是個沉穩有力的靜字。

「母親。」

宋子杭笑了笑,叫了一聲,侯夫人被嚇了一跳,筆尖猛的停頓,那靜字的偏旁里,就多了一筆太過厚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