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選人您誤會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現下覺得剛剛好,對於我們南突厥來說,這個提議也是最保險的,我們作為南突厥的長老,應該提出這樣的話而已,況且,其他的競爭者若是出了事,對於你們來說,也並沒有很大的影響……」
「不,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同我解釋,你便是用你那小人之心來想着阿嬤此刻做出來的決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實話同你們說,便是在比賽之前,沒有出現黑曼曼蛇的時候,阿嬤也同我說過比賽贏不贏無所謂,只不過是進去了解一下,這個本該是屬於我生長地方的南突厥風土人情,只當是遊玩了。」
「我已經嫁人了,未來也必然不會留在南突厥,所以成為聖女的可能性為零,你們也完全不需要想着用這樣的條件來引誘阿嬤,南爾佳氏族的在南突厥之內的長盛不衰,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一個聖女的位置帶來的榮耀嗎?請你們仔細想一想我說的話,若是你們都這樣覺得,那也只能說明,你們都是膚淺的人。」
江浸月倒是沒有特別的生氣,雖然說南爾佳氏的阿嬤是她的嫡親奶奶,但是從小到大也就見了這麼一面,阿嬤甚至比她還要生分,兩個人之間相處也不過就這短短几天,也積累不了什麼樣驚天動地的感情,江浸月現如今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替這位聖女不平,來為她心目中的那個南突厥之內所有的人感到惋惜而已。
江浸月掃視了一圈神態各異的人,此時此刻高台上就只有她一個人說話,其他的人紛紛都皺着眉頭,垂着眼睛進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