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確實是挺不理解的,但也不想過多的去關心他們周家的事。

周雋年繼續:「有些事,辭深可能還沒有和你說過。他和我,其實是同父異母。」

阮星晚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辭深他,是我父親,在外面的孩子。」周雋年自己轉動着輪椅,緩緩道,「我十歲那年出了車禍,雙腿殘疾,這輩子都不能再站起來,但周家需要人來繼承,所以我父親把辭深接了回來,那時候他才七歲。我母親一直覺得是辭深搶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所以她很不喜歡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