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看到了那張被她撕下來的紙,頓時臉漲得通紅,想要反駁卻又理虧。

周辭深淡淡道:「怎麼不繼續找藉口了。」

憋了半天,阮星晚才道:「我……練手的!」

說實話,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不過狗男人一向腦迴路特殊,說不定還真就這麼以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