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到離譜,頭髮和枕頭都是濕的。

她細長的眉緊緊皺着,他昨晚該不會是頭髮都沒吹乾就直接睡了吧?

阮星晚拉開窗簾通風,又去叫他:「周辭深,周辭深?醒醒,我送你去醫院。」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只是握住了她伸出的手。

阮星晚用了吃奶的勁兒也抽不出來,不知道他都這樣了力氣怎麼還是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