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阮星晚在陽台邊站了許久。

外面的雨已經下大了,遠處的街道上完全沒有行人,只有一盞盞路燈在雨幕中孤零零的立着。

良久後,她吐了一口氣,走到廚房關了火,把粥盛在碗裡,放在托盤上,進了臥室。

臥室里沒有開燈,安靜的只能聽到雨滴砸在玻璃上的聲音。

阮星晚把托盤放在茶几上,又開了一盞小壁燈,走到周辭深旁邊,見他閉着眼睛,呼吸平穩,似乎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