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心中更加的酸楚。

唐廣的進食量已經很小了,基本上兩天就要注射一些白蛋白維持身體所需的能量。

寧寒也說了,已經失去了手術的意義。

「廣哥,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活。」柳傾城忍不住抱住了唐廣,埋在他的胸膛中。

唐廣道:「放心,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