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爵悠悠嘆口氣,「你說的容易,血濃於水,彥彥做不到那麼絕情。」

席慕驍笑,「也是,她要是能做到這麼絕情,估計也就沒你什麼事兒了,當初你那麼對她……」

「行了行了,都八百年前的事了,你再提就沒意思了啊!」

「怎麼沒意思,我們喝酒的時候,經常當作佐酒段子,很有意思,而且都覺得你…罪大惡極!以後,你可不能對不起人家啊。」

東爵瞥了席慕驍一眼,懶得聽他嘮叨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於是加快腳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