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們杜家一直低調行事,很多人已經忘記了我,忘記了我們杜家,有不服的人,大可以站出來和我切磋一二。」杜公背負着手,平靜道。

這話一出,全場陷入了安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杜公離半步極境也就差一層窗戶紙,誰敢跟他交手?

更何況,今天杜公大有立威之意,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沒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