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我當然沒有意見。梁先生,小兒確實是做的不對,我呢,也還要在這裡,像你道歉,只不過,我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身有隱疾,傳宗接代的任務,只有靠季飛了,這……不知道梁先生,能否恕罪,替我救一救他,只要能讓他恢復人道即可。也好讓我有人,可以傳宗接代。」
西桂省這邊,對於傳宗接代,特別的看重。季雄自然也不例外了。
粱驚弦攤開手掌,說道:「那就抱歉了,我傷他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給他機會,他的傷勢,是不可逆的,經脈算是徹底壞死了,絕對不可能恢復。」
實際上,他也是有把握將季飛修復,只不過季飛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醫治的。
「你可以問問你旁邊的這位醫生,他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