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病床之中躺着一個男人。

他的狀態已經不能用差勁兩個字來形容了,身形瘦弱,面容枯槁,像是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又如同油盡燈枯的惡鬼。

他無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在喃喃的訴說着什麼。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江城臉色陰沉,雙眸之中藏着憤怒,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