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

容璟正襟危坐,淡漠的臉龐上,沒什麼情緒泄露,鳳眸中那刻意渙散的焦點,似有若無地落在歪靠在臥榻的女人身上。

此時,雲舒淺整個人就跟沒有骨頭似得,懶洋洋地靠在床榻上,素手下意識地覆上微微隆起的小腹,腦袋瓜子飛速地運轉着。

打馬回來的路上,她越想越不對勁,照理來說,黑心男人眼裡是揉不得沙子的。

如果在賭坊的時候,他是為了面子,故意承認孩子是他的,勉強還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