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卞思齊出現之前,她或許還能夠收手。

但是現在,她除了一條路走到黑之外,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

「就算他那天,在比賽現場做了那樣的事?」何司耀不想說,但是實在氣不過。

他恨不得拿一把錘子過來,敲醒妹妹的榆木腦袋。

想起比賽那天的事情,何司晨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針刺了一般,疼的她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