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宿醉了,辰亦非第二天睡到下午一點才醒過來。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靠在床頭輕撫自己幾欲裂開的腦袋。

忽然,他的餘光瞥到了一旁的一杯蜂蜜水,昨天晚上的碎片記憶漸漸在他腦海之中浮現出來。

他記得,是一個女人送他回來的,她幫她擦臉,然後他們......

辰亦非越想頭越痛,直到看到床上那一抹突兀的紅色,他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