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情來的很快。

一進門,他見到半死不活的癱在椅子上的人,頓時火冒三丈,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湧上了頭部。

他飛起一腳,將那人連人帶椅子踢倒在地:「狗東西,你怎麼敢的!」

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懷疑到自家大哥的頭上,因為他根本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

這麼多年,兩家人也算是相安無事,為什麼任長霖忽然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