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西餐廳和我的出租屋距離不遠,可我從西餐廳往回走,卻感覺有十萬里那麼遠的距離,怎麼走都走不到。腳如同灌鉛了似得,每走一步,都十分沉重。

腦子裡也不斷回憶起和魯敬相處的畫面,每一幅都令我心痛。

難怪他會對我愧疚;難怪他不敢認我;又難怪所有人都隱瞞我死亡真相!

現在我搞不懂的是,我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怎麼好端端的活在這?

而就在我緩慢的走在路上時,我包里的手機傳來了來電音。這麼晚能給我打電話的人,除了赤寐川,我想不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