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被打,錯愕了一下,聽完赤寐川的話,沒有感到委屈或者生氣,就朝他跪下,「奴婢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請主人息怒!」

赤寐川見狀,只不屑的掃了跪地的她一眼,就抬起我的下巴,要查看我脖子的傷情。

我推開了他的手,不悅道,「打女人,你還真有本事。」

「保護不利的賤寵,我不打她還慣着嗎?」赤寐川卻一點愧疚感都沒有,甚至理所當然的說這話。

我還想替鶯鶯說他,結果鶯鶯竟然替赤寐川開脫,說她的命都是赤寐川救得,修行的道法也是他教的,所以,赤寐川無論怎樣對她,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