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了。」我淡淡地回了她一句。

「沒事了?我聽大師兄說,浴缸里那些血可能都是師父的。失去那麼多血,他怎麼會沒事呢?」梅翠萍不可置信的望向我。

我一天一夜沒睡,我實在有些累了,便走到一張圈椅前坐下,對她道,「他真的不會有事了。只是目前他還很虛弱,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所以這段時間,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我們照顧他?」梅翠萍抓住重點,連忙走過來,疑惑地朝我問道,「師母,那你呢?你不留在師父身邊?」

我心一痛,地下頭不敢看她的目光,「我,我要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