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暗絨的西裝上還帶着他身上的溫度和氣味,清冽又濃厚的,侵略了落晚晚的每一寸神經。

「走吧。」寒未遲將就落晚晚的手重新搭回自己的腕臂,這才往前走去。

落晚晚有些茫然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這男人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對她這麼溫柔了?

怪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