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落晚晚的心口就越是隱隱作痛。

她抬頭看向寒長書,「我能去看看她嗎,不叫醒她,就是單純的看看而已。」

寒長書乾脆的答應,「我陪你過去。」

兩個人直接去了頂層的貴賓單人病房。

在病床上,婦人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臉上的污漬都給清洗乾淨,讓落晚晚更加清楚的看見這張和她極為相似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