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關係的。」鄭希瞳狼狽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咖啡漬。

霍靖堯拿出了紙巾遞給她,「希瞳,這件事都怪我,連累了你。」

「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見外,現在我們一起做這個項目,我們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鄭希瞳朝着霍靖堯笑了笑,「我本來想把夏禾約出來,開誠布公地聊聊的,誰知道她對我的敵意太大了,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對不起啊,阿堯。」

「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我和夏禾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霍靖堯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跨過去。